金融大鱷沃爾特，有其體育投資生意經。
文|榮智慧
體育大生意特約作者
NBA洛(luo)杉磯湖人隊(dui)要換(huan)新老(lao)板，估值(zhi)至少100億美元，即將創下世界紀錄。3月(yue)時，波士頓凱爾特人隊(dui)計劃出售，估值(zhi)才61億美元。
賣家是巴斯家族的話事人(ren)珍(zhen)妮·巴斯。正(zheng)如絕大多數“二代”都逃不掉“變(bian)賣祖產(chan)”的命運(yun)，珍(zhen)妮·巴斯先(xian)放手為敬，但未來幾年依然會掌控湖人(ren)管理層。
買家是金融大亨馬克·沃(wo)爾(er)特，收購(gou)體育資產頗有心(xin)得。沃(wo)爾(er)特在2012年(nian)(nian)“一戰成名(ming)”——砸下21.5億美元收購(gou)MLB弱旅洛杉磯道(dao)奇隊(dui)(dui)，苦心(xin)經營。道(dao)奇隊(dui)(dui)兩(liang)度奪(duo)得MLB總(zong)冠軍，2025年(nian)(nian)估值54億美元。
沃(wo)爾(er)特經營道奇隊(dui)，最大(da)的(de)(de)成功經驗(yan)就是敢于花錢。2023年，他(ta)用10年7億(yi)美元的(de)(de)天價合同(tong)簽下(xia)日本球(qiu)星大(da)谷(gu)翔(xiang)平(ping)。這筆交易甚至在中文輿論(lun)場構造(zao)出大(da)谷(gu)翔(xiang)平(ping)是否“亞洲體育GOAT”的(de)(de)話題。
新老(lao)板(ban)入主(zhu)，湖(hu)人(ren)隊球迷舉手相慶，“可等來一個有(you)錢人(ren)”：這位有(you)錢人(ren)有(you)望帶領(ling)湖(hu)人(ren)隊沖擊NBA總冠軍，讓詹姆斯和東契奇身邊再添幾位星光熠熠的球員(yuan)。
從此，大洛杉(shan)磯硝煙再起。而有錢(qian)人的“生意經”，從來不簡單(dan)。
百億美元，湖人易主
美國(guo)東部時間6月18日(ri)，美國(guo)知名籃球記者(zhe)沙姆斯·查(cha)拉(la)尼亞(ya)爆料，巴(ba)斯家族有(you)意以約100億美元估值，將(jiang)(jiang)洛杉磯(ji)湖(hu)人隊的(de)多(duo)數股(gu)權(quan)(quan)出售給馬克·沃爾(er)特。這筆交易一旦達成，將(jiang)(jiang)創造有(you)史以來美國(guo)職業體(ti)育股(gu)權(quan)(quan)出售的(de)最高價格紀錄。巴(ba)斯家族可(ke)能保留略(lve)高于15%的(de)股(gu)權(quan)(quan)，珍(zhen)妮·巴(ba)斯將(jiang)(jiang)在(zai)未(wei)來幾年繼(ji)續管理球隊。
46年來，湖(hu)人(ren)隊屢創輝煌：17個(ge)NBA總冠(guan)軍(jun)，僅次于波士頓凱(kai)爾(er)特(te)人(ren)隊。從威爾(er)特(te)·張伯倫、“魔術師”約翰(han)遜、阿卜杜勒·賈(jia)巴爾(er)、沙奎(kui)爾(er)·奧尼爾(er)、科比·布萊恩特(te)，到勒布朗·詹(zhan)姆斯(si)和(he)盧(lu)卡·東契奇，湖(hu)人(ren)隊已(yi)成江湖(hu)傳奇。
1979年，杰里·巴斯(si)(si)花了(le)6750萬美元買下湖(hu)人隊(dui)，其中還“打(da)包(bao)”了(le)洛杉磯國王隊(dui)和論(lun)壇(tan)隊(dui)。2013年，杰里·巴斯(si)(si)去世(shi)，湖(hu)人隊(dui)的所有權進入了(le)6個(ge)子女名下的信托。宮斗不斷，官司打(da)了(le)一(yi)輪(lun)又一(yi)輪(lun)，最后(hou)珍妮·巴斯(si)(si)掌(zhang)握(wo)控制權，把擔任執行副總裁的兄(xiong)弟吉姆(mu)·巴斯(si)(si)趕(gan)出門(men)。
珍妮·巴斯出售球隊，不可避免地受“祖產分割”等復雜因素影響。而且，NBA球隊的老板心知運營球隊是“虧本買賣”。NBA的收入分成制度，一般球員和老板五五分，而老板那一半里，要支付非球員員工的工資、體育場館租賃費等費用，剩下的才是老板的利潤。總之，贏球虧本也很正常。
珍妮(ni)·巴斯(si)觀(guan)賽道奇(qi)隊賽事
過(guo)去數年，湖人隊(dui)很“摳門”：無論(lun)是(shi)(shi)教練工(gong)(gong)資(zi)、高管工(gong)(gong)資(zi)、醫(yi)療服務、第二(er)輪選秀權還是(shi)(shi)其(qi)他運營業務，投入都不算大(da)。只有2024—2025賽季(ji)東(dong)契(qi)奇的加盟，讓湖人隊(dui)不得不掏(tao)出“頂薪(xin)合(he)同(tong)”。
在珍妮(ni)·巴(ba)斯的(de)周圍(wei)，出售(shou)球(qiu)隊(dui)者不乏其(qi)人。馬克·庫班在2023年以35億美元價(jia)格賣(mai)(mai)掉達(da)拉斯獨行俠隊(dui)多(duo)數股權(quan)，維克·格魯斯貝(bei)克在今(jin)年3月同意以61億美元賣(mai)(mai)掉波(bo)士頓凱爾(er)特人多(duo)數股權(quan)。
“魔術師(shi)”約翰(han)遜也推波助瀾。
作為(wei)13年職業生涯全部(bu)奉(feng)獻給湖(hu)(hu)人隊(dui)的“老湖(hu)(hu)人”，他3次(ci)當選NBA最(zui)有價(jia)值(zhi)球員、3次(ci)當選NBA總(zong)決賽最(zui)有價(jia)值(zhi)球員、12次(ci)入(ru)選全明(ming)星陣容，帶領湖(hu)(hu)人隊(dui)五度奪得(de)NBA總(zong)冠軍。如(ru)今約(yue)翰遜不再以“防治艾(ai)滋(zi)病”的公益身份示人，而(er)是一位成功企業家。2012年，他與馬(ma)克·沃(wo)爾特(te)、斯坦·卡斯騰等人組建“古根(gen)海姆棒球管理集團”，花21.5億美元“天(tian)價(jia)”買下洛(luo)杉磯(ji)道(dao)奇隊(dui)。
約(yue)翰遜和珍妮(ni)·巴(ba)斯素(su)來交好，吉姆(mu)·巴(ba)斯前腳剛(gang)走，珍妮(ni)·巴(ba)斯就(jiu)派約(yue)翰遜接任。經過他的“牽線”，馬(ma)克·沃爾特和合伙人托德·伯利于2021年就(jiu)已入股(gu)湖人隊，拿下27%的股(gu)份，并擁(yong)有(you)“優(you)先談判權”。當(dang)時球隊估值只有(you)50億美元。
馬克·沃爾特是NBA球隊老板眼里最合適的(de)(de)買家之一：懂行(xing)，不至于糟蹋(ta)了(le)“父(fu)輩(bei)心血”。由于道奇隊“逆天(tian)改命”的(de)(de)成(cheng)功太(tai)過耀眼，以(yi)至于不少MLB球員都眼紅道奇隊的(de)(de)同行(xing)“找到(dao)了(le)天(tian)堂”。
有球迷在論(lun)壇上引(yin)用曼(man)城主教練佩普·瓜迪奧(ao)拉(la)的名言，來證明湖人隊賣(mai)給(gei)“鈔能力”金融家前途大(da)好：“我需要那個，我們(men)需要那個。”
有錢人的生意經
馬(ma)克(ke)·沃(wo)爾特(te)背后(hou)是古(gu)根海(hai)姆家(jia)族(zu)。這是個猶太家(jia)族(zu)，20世(shi)紀在北美和(he)南美靠(kao)采礦起家(jia)。一戰(zhan)后(hou)，家(jia)族(zu)成員(yuan)“洗(xi)手上岸”，開始投資藝(yi)術、航空、醫學和(he)文化。
沒(mei)人(ren)知道沃(wo)爾特是如何進入(ru)古(gu)(gu)根(gen)海(hai)(hai)姆(mu)家族視(shi)線的。1996年(nian)，沃(wo)爾特在芝加哥創立了(le)房地產公(gong)司“自由互惠公(gong)司”。2000年(nian)，機會忽(hu)然來了(le)。古(gu)(gu)根(gen)海(hai)(hai)姆(mu)家族繼承人(ren)之一彼得(de)·勞森-約(yue)翰遜二世成立的古(gu)(gu)根(gen)海(hai)(hai)姆(mu)合(he)伙公(gong)司，做(zuo)金(jin)融(rong)服務，找(zhao)沃(wo)爾特擔任CEO，他從中結(jie)識了(le)未來的合(he)伙人(ren)托德(de)·伯利。
彼得·勞森-約翰遜二世是典型“世家子弟”，出了一本回(hui)憶錄《成長中的(de)(de)古根(gen)海(hai)姆》，記敘祖父、表弟創立古根(gen)海(hai)姆藝術館、網羅世界頂級(ji)藝術收藏品的(de)(de)事跡，還回(hui)憶了自己年輕時的(de)(de)采(cai)礦生涯。書的(de)(de)封面，毫無(wu)疑問也是“貴族”最(zui)愛的(de)(de)祖先肖像畫。
加入古根海姆合伙公司(si)，沃爾特就開始了(le)保(bao)險生意。他的“自(zi)由互(hu)(hu)惠公司(si)”也成為(wei)古根海姆合伙公司(si)的子(zi)公司(si)，轉行搞投資、賣保(bao)險。保(bao)險越(yue)做越(yue)大，公司(si)也互(hu)(hu)相“嵌套”——他在2012年成立了(le)TWG全球股份公司(si)，自(zi)己(ji)擁有(you)21%股份。TWG旗下(xia)還有(you)Group 1001，后(hou)者旗下(xia)還有(you)多家保(bao)險公司(si)。
保險生意又是怎么與體育生意掛上鉤(gou)的(de)呢？
據沃爾(er)特(te)合作多年(nian)(nian)的托德·伯利透露，銷售年(nian)(nian)金(jin)(jin)的保(bao)險(xian)(xian)(xian)公司特(te)別需要高(gao)流轉的現金(jin)(jin)流。年(nian)(nian)金(jin)(jin)保(bao)險(xian)(xian)(xian)和人(ren)壽保(bao)險(xian)(xian)(xian)正相反，人(ren)壽保(bao)險(xian)(xian)(xian)保(bao)的是(shi)“人(ren)沒(mei)了，錢沒(mei)了”，而年(nian)(nian)金(jin)(jin)保(bao)險(xian)(xian)(xian)保(bao)的是(shi)“人(ren)活著，錢沒(mei)了”。
像沃爾特做的(de)年(nian)金(jin)產品(pin)，通(tong)常是投(tou)保(bao)(bao)(bao)人(ren)預付(fu)一筆現金(jin)，然后保(bao)(bao)(bao)險公司一般在(zai)其退(tui)休后、每年(nian)固定(ding)返還(huan)一筆錢給投(tou)保(bao)(bao)(bao)人(ren)。這個周(zhou)期很長(chang)，比如(ru)投(tou)保(bao)(bao)(bao)人(ren)距離(li)退(tui)休可能(neng)還(huan)有好幾(ji)十(shi)年(nian)。所以，這類保(bao)(bao)(bao)險公司必須保(bao)(bao)(bao)證自己能(neng)存在(zai)好幾(ji)十(shi)年(nian)，還(huan)能(neng)按時付(fu)費——用術(shu)語說，就是“長(chang)期財務穩(wen)定(ding)”“手里有能(neng)支(zhi)付(fu)的(de)現金(jin)”。
因(yin)此，保險公司(si)喜歡(huan)投(tou)資高現金流的(de)公司(si)，源(yuan)源(yuan)不(bu)(bu)斷(duan)的(de)現金可以保障保險產品的(de)兌付(fu)。沃倫(lun)·巴菲特旗下的(de)保險公司(si)也用同樣的(de)辦(ban)法，但是不(bu)(bu)靠球隊，靠的(de)是卡車加(jia)油站(zhan)、番茄(qie)醬店鋪等(deng)“普通業務”。
古根海姆投資公司
圖：古根海(hai)姆公司官網
沃(wo)(wo)爾特的大(da)膽就(jiu)在于，十(shi)幾年前(qian)就(jiu)認(ren)定買(mai)球隊(dui)是筆好生(sheng)意(yi)。當(dang)然他也可能受(shou)到(dao)了中東國家的啟發，畢竟阿(a)聯酋阿(a)布扎比財團收(shou)購英(ying)超球隊(dui)曼城(cheng)、卡塔爾拿下巴(ba)黎圣日耳曼足球俱樂部7成(cheng)股份都比沃(wo)(wo)爾特買(mai)道奇隊(dui)早了一些——只(zhi)是土豪(hao)未(wei)必在意(yi)收(shou)益罷了。
2011年，前老板弗蘭克·麥(mai)考特卷走上(shang)億(yi)美元的收(shou)入，任由道奇隊(dui)申(shen)請(qing)破產。2012年，沃爾特和“魔術師”約翰遜等人組建古根(gen)海姆棒球管理公司(si)，花市場(chang)預測的兩倍價格——21.5億(yi)美元收(shou)購道奇隊(dui)。
當時業界(jie)普(pu)遍認為，體育特許經營權、或者說(shuo)球隊屬于(yu)風險較高的資(zi)產。高風險資(zi)產不一定給保(bao)險公司帶來(lai)豐厚現(xian)金，還可(ke)能(neng)把保(bao)險公司拖下(xia)水。
但是(shi)道奇隊出奇爭氣。第二年就拿到了(le)更高(gao)的電視(shi)轉播費，并在高(gao)管團隊領導下(xia)成為(wei)棒球(qiu)界“最具競爭力的球(qiu)隊”，2020和2024年奪(duo)取(qu)總冠軍。收入高(gao)了(le)，工資也(ye)高(gao)了(le)，球(qiu)員合同(tong)(tong)金額連年高(gao)漲，2023年更是(shi)創下(xia)11.45億美(mei)元的合同(tong)(tong)“紀錄”，吸引(yin)更多球(qiu)星加盟。
球隊火了(le)，反過(guo)來又給保險公司打廣告(gao)。
只(zhi)要有沃爾(er)(er)特(te)的球隊(dui)在，現場就能(neng)看到(dao)沃爾(er)(er)特(te)的保險品(pin)牌。
關鍵是(shi)，沃(wo)爾特擁有的(de)可不止一家(jia)道(dao)奇隊(dui)。他投(tou)資的(de)對象還有一大堆車隊(dui)，如凱迪(di)拉克一級方程式車隊(dui)、Andretti Global等(deng)；WNBA的(de)洛杉磯火花(hua)隊(dui)；北(bei)美頂級職業女子冰球聯賽(sai)——職業女子冰球聯盟；英超俱樂部切爾西、法甲俱樂部RC斯特拉斯堡。他也贊(zan)助(zhu)過(guo)2018—2019PSA世(shi)界壁(bi)球錦標賽(sai)，發出了歷史(shi)上(shang)(shang)最(zui)大的(de)贏(ying)家(jia)獎金100萬美元。現在(zai)，“沃(wo)氏體育(yu)”版(ban)圖上(shang)(shang)又將增加NBA湖人隊(dui)。
當然(ran)，并不能說沃爾特(te)的(de)生意經萬無一失。據不少公開調查顯示，沃爾特(te)的(de)保險產品和其(qi)他絕大多數金融產品一樣(yang)，都是一個套一個、包(bao)裝精美的(de)“套娃”，肯定算不上優(you)質，但一時也還沒到“爆(bao)雷”的(de)時候。
古根(gen)海姆合伙公司雇傭的高(gao)管(guan)都(dou)是摩根(gen)大通、阿波(bo)羅全球管(guan)理(li)、高(gao)盛、雅虎出來的老(lao)金融人(ren)，應該有能力(li)(li)為“不爆雷(lei)”貢獻(xian)力(li)(li)量。
湖人模仿道奇？
沃(wo)爾特(te)肯(ken)定要讓湖人出成績。湖人隊本(ben)來(lai)實力也強，只要能按“該有的(de)樣子花錢”，也不愁教(jiao)練組、醫療組和(he)球員(yuan)的(de)檔次“更(geng)上(shang)一層(ceng)樓”。
即使NBA和(he)MLB制度完全不同，沃爾特管(guan)理(li)道奇(qi)隊大概有(you)四條經(jing)驗，沒準可以(yi)套(tao)用到(dao)湖人隊身上(shang)。
首(shou)先，是雇(gu)用最優秀的人才(cai)。
沃爾特組建的(de)道奇隊(dui)(dui)團隊(dui)(dui)，包括(kuo)前亞特蘭(lan)大勇士隊(dui)(dui)的(de)高管斯坦(tan)·卡斯騰和前湖(hu)人球星“魔術師”約翰(han)遜(xun)，這(zhe)個頂層團隊(dui)(dui)已經相當內行(xing)。此外，沃爾特還聘請前坦(tan)帕灣(wan)光芒隊(dui)(dui)的(de)安德魯·弗里(li)德曼(man)擔(dan)任運(yun)營總裁(cai)。
弗里德曼又(you)懂(dong)金融數(shu)據分析，又(you)懂(dong)市場(chang)，能在預(yu)算(suan)內(nei)靈(ling)活調動一(yi)切資源，保質(zhi)保量完成(cheng)任務，就像電(dian)影《點球成(cheng)金》里的主人公(gong)比(bi)利·比(bi)恩。弗里德曼又(you)找來(lai)一(yi)票高素質(zhi)管理者(zhe)，共同維護、組織道奇隊(dui)“不走(zou)樣(yang)”。
其次，是在(zai)數字化(hua)管理層面(mian)保持領(ling)先地位。
弗里德曼也是金融(rong)業(ye)出(chu)身(shen)，給道(dao)奇隊帶來了(le)數據(ju)分(fen)析的能力。球(qiu)(qiu)隊的運營建立在概(gai)率分(fen)析、預測建模、大(da)膽采用(yong)新技(ji)術(shu)的基礎上，比如道(dao)奇隊經(jing)常使用(yong)新技(ji)術(shu)采集生物(wu)學、力學和運動機能學的數據(ju)來識別球(qiu)(qiu)員(yuan)、解鎖(suo)球(qiu)(qiu)員(yuan)的潛能。
簽約(yue)大谷翔平(ping)是沃爾特運營道奇的經典(dian)手筆
其(qi)實不(bu)(bu)是所(suo)有新嘗(chang)試都有回報。道奇(qi)隊曾開辦(ban)一個“替補(bu)跑壘員”（Pinch runner）學院(yuan)，打算培養成績(ji)不(bu)(bu)行的盜壘手，但最后(hou)也(ye)不(bu)(bu)了(le)了(le)之。但不(bu)(bu)斷(duan)的嘗(chang)試可以(yi)避免“成功陷(xian)阱”和方法(fa)僵化(hua)，管理者得以(yi)不(bu)(bu)斷(duan)突破界限，發揮創(chuang)意。
再次，是發(fa)揮財務(wu)實力。
道(dao)奇隊有錢，可以簽下更多(duo)的明星球員。
自沃爾特2013年開始(shi)管理第一個(ge)完整賽(sai)季，道奇隊9次在MLB揭幕戰工(gong)資單上排名前二(er)位，一直也(ye)沒低于前五名。雖然NBA有(you)嚴格的控制支出制度，但如果(guo)給湖人隊員工(gong)打造個(ge)性化的發展計劃，也(ye)有(you)很多財務激(ji)勵的可能。
最(zui)后(hou)，是(shi)老板本人保持低調。
就算領導MLB最成功(gong)的球隊(dui)，沃爾(er)特本人也沒上(shang)過頭條新聞。他不會在社交媒體發什么驚人之(zhi)語，也沒有屢屢向媒體“爆(bao)料”的子女。
沃爾(er)特有一(yi)套自己的(de)原則。即(ji)使(shi)弗里德曼功(gong)勛顯著，但沒(mei)能(neng)帶領道奇隊拿下總冠軍，沃爾(er)特還(huan)是(shi)解雇(gu)了他。沃爾(er)特能(neng)識(shi)人，能(neng)用人，但在目標沒(mei)達成的(de)情況下也會堅持賞(shang)罰分明，推動球隊走向(xiang)最終的(de)目標——勝利(li)。
湖(hu)人(ren)隊需(xu)要(yao)這樣的(de)老(lao)板。
球(qiu)迷的(de)(de)共(gong)識是，如(ru)果(guo)湖人(ren)隊沒有勒布(bu)朗·詹姆斯(si)和安東(dong)尼·戴(dai)維斯(si)，湖人(ren)隊恐怕是過去(qu)10年(nian)聯盟最(zui)差的(de)(de)球(qiu)隊之一。現在有錢(qian)的(de)(de)老板(ban)來了(le)，是時候(hou)“大干一場”了(le)。
注：本文封面圖來自社交網絡，未注明圖片來自Osports全體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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